晃着晃着便睡过去了。
再睁眼时,面前多了个太子。
赵意晚没作声,偏头安静的看他。
太子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,宽松的深蓝色袍子和袖口上金线绣的凤凰花将他衬得很是贵气, 三千乌发只用了一根同色发带轻轻绑了一半,任它们散落在背后。
好一副绝世美景,好一副稀世丹青。
“看够了吗。”
太子头也不抬,淡淡道。
长公主莞尔:“看不够。”
他不论哪一处都长在了她喜欢的点的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见人一醒来就没个正经。
贺清风没理她。
赵意晚勾唇。
这性子她也喜欢。
又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,赵意晚突然道。
“你有神医,怎不早些来救我。”
贺清风这才抬眸看她。
“孤如何没救晚晚?”
对上太子坦荡冷清的目光,赵意晚想到了那信纸,遂笑了笑。
“将迷药浸在纸里,溱溱应是头一个。”
她当时拿着信便知晓不对,便一把扔给了小鹊儿,小鹊儿与她有默契,只看她一眼便将信纸放到了煮茶的火炉里。
而解药就在她与小鹊儿喝的茶。
“那茶是贡品,溱溱是如何掉包的?”
贺清风:“没掉包。”
“只将解药加了进去。”
赵意晚点头。
茶叶到她手上之前必是要经好几个人的手,趁机加点东西进去对太子身边的侍卫来说不是难事。
“挖地道你也帮忙了?”
贺清风:“没有。”
“孤派人看着。”
赵意晚:……
就看着人挖,不帮忙?
还能说的如此坦坦荡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