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暗行事,伺机而动还能不能把景虚父子救出来。
这么久,他好不容易等到好消息,结果现在来告诉他人死了。
这让宁远侯怎么不气。
宁远侯胸膛剧烈起伏着,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杀气,眼睛更是泛起了红血丝。
这样的状态一看就是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。
跪在地上的暗卫更是直面他的怒气和威压,埋在地上的脸煞白,身子微微颤抖,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正当暗卫已经浑身冒冷汗,面无人色时。
宁远侯忽然又平静了下来。
他闭了闭眼,刚刚压抑着的怒气恍若已经消失了。
一张脸上平澜无波。
他走回了椅子上坐下,为暗卫:
“怎么死的?”
暗卫咽了咽口水,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宁远侯的脸色,然后才敢低声说到:
“先生是自己准备的毒药,原本打算毒死应青。
可是谁成想应青果然百毒不侵,所以反倒是先生毒而亡。
至于公子。
他被应青堵在了我们在坞城的据点。
公子眼见所有谋划毁于一旦,也知道自己逃不出来了,所以用匕首自尽而亡。”
换句话说,这让人的死虽不是阿青出手,但也的确是她逼死了两人。
宁远侯没有说话,只是坐在那儿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跪在地上的暗卫更是为此喊到心惊肉跳。
恰在这时,几名士并两个身穿甲胄的将军匆匆走了进来。
几人看见屋情景,先是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而后又如常的行礼:
“臣等参加皇上。”
宁远侯天下还没打下一半,但是皇威却是拿得足足的。
宁远侯摆摆手,让几人起来,声音有些低哑地说:
“何事?”
几人又互相看了一眼,也不知道该谁来说。
其实归根结底他们几人都是为一件事而来的。
宁远侯正心情不好,更见不得他们这幅样子,他不耐烦地说:
“有什么事就说,吞吞吐吐地干什么?”
这几人的其一个年级稍长的将军向前一步,道:
“启禀皇上,末将和几位大人是为了军粮和战马一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