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拾甫和陆旷之不知道该说他们自己无能还是说景虚太过厉害。
这处宅子偏僻,又有重兵把守。
宅子内没有旁人只有个聋哑婆在照看景虚,连采买的都是护卫买好了送上门的。
门口护卫更是三日一轮换,一个月可能都轮不到同一人当值。
可千防万防,还是没防住。
景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阿青瞥了两人一眼,鼻子动了动轻嗅了一下空气里的味道。
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,景虚长期瘫在床上,纵使聋哑婆给他换洗的勤,可还是消不掉景虚身上的味道。
所以屋内需要长期点香,驱散难闻的味道。
阿青不知怎的,忽而有些不高兴了。
她冷声说到:
“都滚出去!”
杭拾甫和陆旷之一愣,但很久就退了出去。
聋哑婆虽然听不见
说不出话,但见看得懂脸色。
她见阿青脸色凌厉,杭拾甫和陆旷之白着脸退出去,也连忙地退了出去。
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。
阿青又忽然面色一松,笑了起来。
她盯着景虚看了半天,弹了下舌说:
“真聪明,你是我在这里,见过最聪明的人。”
景虚沉默了,他知道阿青猜到了他的计划。
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,明媚的阳光被窗户柩分割成好几块的撒在屋内。
正好有块光斑照耀在了景虚的脸上。
他冰冷的身体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温暖。
两人谁也没说话,没了刚刚剑拔弩张的争锋相对,反而多了几分岁月静好。
过了一会儿,景虚淡淡地问:
“你为什么不一起出去。”
阿青现下完全放松了,用手掌撑着下巴,懒懒地看着景虚反问道:
“我为什么要出去?”
景虚低声笑了起来,但很又开始使劲地咳起来。
随着他咳得越来越厉害,他咳出的血越来越多。
只是这会没人再给他擦了。
他也不在乎,等气顺了方才说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