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,不要因为自己强就放松警惕。”景修白不赞成地说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池芯吐吐舌,脸色沉重下来,“本来我们打算,一进入‘市场’就摆脱这帮人,但现在恐怕不行了。”
“是那个笼子里的‘货物’么,你是不是认识他?”景修白问。
池芯点点头,将她和永宁相识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,“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倒也罢了,既然是他,起码我要查一下,他们到底要用他干什么。”
她现在还能想起,那个少年在层层的防备仍然选择出声提醒她的景象,又想到笼子里那张狰狞扭曲的脸,微微叹了口气。
看她难得沉寂,郁襄一把拍上她的肩,一贯的大大咧咧,“既然是你的朋友,那就去救,反正都是要去同一个地方,不耽误事。”
“我们帮你。”姜从筠说。
景修白没有说话,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池芯。
以往他的眼只有冷光闪烁,如同深渊底部吹上来的冷冽寒风,泛着不似活人的空洞。
但现在,他的眼底渐渐被某种深邃的情绪充盈凝实,在注视着池芯的时候,仿若从崖底窥探着天光。
她一向如此。
在前龙腾基地的时候,那些女孩与她何干,曾经l基地的人又与她何干?
以她的实力,完全可以全身而退,不被任何人拖累,但她却选择留了下来,在险恶的环境自己寻找突破,只为救下更多的人。
她历经残话。
景修白淡淡地回答:“当然,林老板请上车,我们随便跟在后面就可以了。”
林老板又状似不经意地望了池芯一眼,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儒雅的笑容。
“如此,甚好。”
看着他离去的高瘦身影,郁襄暗暗啐了一口,“老东西,不安好心。”
和之前一样,他们分成两拨,上了两辆不同的车。